五次被劳教迫害 上海陈琴芳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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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在中共江泽民团伙对法轮功十六年的迫害中,上海市嘉定区五十五岁的陈琴芳女士遭到了一连串的迫害:九次绑架、八次非法抄家、五次非法劳教长达六年半;四次非法关押强制洗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陈琴芳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江泽民在任期间滥用职权,非法设立专门践踏法律、破坏社会安定的恐怖“610”办公室,亲自监督指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利用国家整部机器、舆论工具侮辱诽谤法轮功修炼群体,煽动仇恨,驱使各级政府官员,公、检、法、司人员、企事业单位管理人员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以下是陈琴芳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江泽民帮凶迫害的事实。

修炼法轮功后,我用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好公民,身体更加健康了,更加乐于助人了。修炼前,在无神论洗脑后,我不知天高地厚,三十六岁身体不好,双脚走路疼痛,腰疼得说不上话,胃不舒服,经常呕吐,牙经常出血,肩疼、手麻、高血压、伤风感冒发烧常伴我。自从一九九九年五月开始炼起法轮功,这些病痛全好了,到今天无病一身轻。我觉得我得到大法真是太幸运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迫害会降临到我头上。在这十六年中,我遭到了一连串的迫害:九次非法绑架;八次非法抄家;五次劳教迫害,合计时间长达六年半;四次非法洗脑,迫害中保外就医一次。

一、北京上访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上看电视,一看吓一跳;所有媒体对法轮功及李洪志师父栽赃陷害、信口雌黄,谎言宣传。作为大法受益者,我不能漠然。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怀着对政府的信任,我去了北京上访。

在北京毛尸体馆外面,我问警察:“信访办在哪?”另一位警察把我推上了警车。一会车上又上来一位警察,问我:“哪里来?”我告诉他从上海来。这个警察转头问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那人答道:“我是法轮功修炼者。”警察“啪”两巴掌耳光,我吓得哭了。到了下午三点,工作人员问我拿了三百多元钱说买火车票回家。我回到安亭派出所,他们警告我以后不准去北京,再去就会坐牢。

第二天,安亭派出所和居委会人员叫我把书交出来。我不交,他们就去我的单位跟领导讲,领导本来在搞承包,多余人员要下岗,见我有事,他们立刻把我下岗了。路上遇到同事,告诉我,因为我去北京上访,小区广告栏里写我是反革命分子。姐姐、妈妈听说我被下岗了,又气又急,又是骂,又是打。(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可是我去上访,等待我的却是下岗、重重压力)

二、多次非法关押、强制洗脑

二零零零年底,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七,举国迎新年的日子里,我被安亭派出所非法关洗脑班八天。安亭镇政府工作人员和居委会人员每天读报纸上攻击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的文章。还播放自焚伪案叫我看。给我精神上造成很大压力,给我的家庭带来恐惧与不安。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安亭派出所又在安亭老街的成校里面办洗脑班。每天由居委工作人员陪着我一起去一起回。四岁的女儿跟着我,一起遭非法关押、强制洗脑,每天还是播放污蔑法轮功的片子叫我看。有一次,我在教室里单盘坐着,安亭派出所所长吴仁礼冲上来猛踩我几脚。四岁的女儿去拿所长的脚说:“踢我妈妈干嘛?”吴仁礼不好意思地跑到讲台上用党文化说:“共产党给你吃饭你不听!”我说:“共产党叫你来镇压百姓吗?你的行为法西斯!”吴仁礼听后调头就走了。这个洗脑班办到六月十一日结束,因为我不肯转化,当天又被安亭派出所警察非法强制绑架到上海青浦法制洗脑班迫害,并被抄家,全套大法书籍被抄走。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我在上海市青浦法制洗脑班迫害。因半夜起来炼功,所谓的帮教人员用约束带将我捆绑,直到天亮。然后又飞机式吊起来,两手在背后吊着,脚尖着地。我单位的同事周美英(安亭派出所让她帮教)在一旁威胁:“比你厉害的人都看到过,大小便都拉在身上,最后认输了(指转化)。”他们逼我签《公安六条》,我不签。他们让我的丈夫带着四岁的女儿来逼我,还叫来我的妈,我前夫的妈(前夫一九九三年车祸身亡,留下一个九岁的儿子,一九九六年我重组家庭,和现在的丈夫生下一个女儿))利用亲情来转化我。我妈在担心害怕的情况下,打了我四个耳光走了。共产党为了达到邪恶的转化目的,真是不择手段。)此次洗脑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结束后回家。

三、第一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我复印了一百份法轮功祛病健身的介绍去小区发放,被发现后被安亭派出所送往嘉定看守所非法关押。(复印店老板娘也因此连累被非法关押嘉定看守所二十多天)在看守所,因我不背监规,被吊铐在铁门上三天三夜,大小便都下不来。还罚我面墙站立一星期。(在看守所我承受了非常大的精神压力。)后来我被非法判了两年劳教。两个月后,我被嘉定区国保非法送进上海青浦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铐在铁门上

在女子劳教所,因不肯转化,我被转到五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因我看自己默写的师父的经文,被看门的吸毒人员发现交给了警察。从此,我每天吃市场上最便宜的一个蔬菜,汤也不给。每天晚上饿得呕吐。在严管队,每天早起晚睡,超时劳动,一不小心就是罚站一星期、半个月。精神上、肉体上、人格上受尽了侮辱。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为了达到转化我的目的,他们把我关进禁闭间。包夹吸毒人员谢根英和我一起。大热天三十九度,监控电灯整天照着我,汗水从早上流到半夜。到半夜才让我洗冷水澡休息。我一直被严管到本次劳教结束的那一天。

四、第二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六日,嘉定国保人员徐斌、沈卫东和安亭派出所警察、居委会工作人员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后被绑架到嘉定看守所遭受迫害。最后非法劳教我一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我又被非法关押到了上海市青浦女子劳教所。因我抄写的师父的一首诗被发现,管教就罚我每天劳动回来后在大厅里静坐。还罚我吃市场上最便宜的一个菜。曾经一个炒茄子,中午吃、晚上吃,今天吃,明天吃,天天吃,顿顿吃,一吃就是半个月。最后一看到茄子就想吐。(青浦女子劳教所就是用这种隐蔽的方式折磨法轮功修炼者,阴损呐!)

五、第三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大雪天,我在江苏昆山曹安路超市购物,被江苏省曹安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抢走我的钱包搜查,并绑架我到曹安路派出所。我身边九百元印有“法轮大法好”的真相币和大法护身符,还有一百多元生活用品全被抄走,自行车也丢了。这次他们又非法决定对我一年劳教。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被非法押送到江苏省南京市女子劳教所迫害。那里非常邪恶。三大队大队长陈瑛听说我前两次没转化,当我的面对警官讲:“给她点颜色看看。”劳教所还专门派学过心理学的警察华婷婷来转化我。华婷婷操控吸毒人员刁难我,以争分减刑为诱惑,诱使最凶最不讲理的朱桂红、韩珊珊骂我,用地布塞我的嘴,用被子捆住我的头,企图找出我的弱点将我转化。还有一个叫王琴的劳教犯,为了拿分,逼我写“四书”(揭批书、悔过书、保证书等),写诽谤李老师的话。我不写,王琴就不停地打我耳光,打累了,就用书打我耳光,书掉地了,叫我把书捡起来,我不捡,王琴就继续用手打。打得我脸青嘴翘,嘴巴流血。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被安排非法劳动。仅仅因为和没转化的学员打了招呼,就被罚在操场上天天队列训练,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起~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结束。寒风彻骨,手脚裂开流血。该劳教所还剥夺我的正常睡觉。每天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入睡,早上五、六点起床,一直到放我回家。(仅仅因为要修炼真善忍,就遭受如此的精神折磨和肉体煎熬,这在西方民主发达国家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惨剧,却在中华大地上被一遍遍地反复上演。在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中,多少家庭分崩离析,多少善良从此缄默,多少残暴得以横行!)

六、遭绑架、婆婆含冤去世

二零零九年二月,在没有任何原因的情况下,安亭派出所、安亭610、居委会人员到安亭医院非法绑架了我,当时前婆婆正生病住院,我正在医院服侍老人。邪恶的610人员当着病榻上的婆婆的面,把我绑架,强制送到青浦法制洗脑班企图继续转化我。我绝食抗议三天三夜。一个月后,我的婆婆在急病交加的情况下,含冤去世。我因此再也不能为老人尽孝。这次洗脑,于二零零九年五月才结束。

七、第四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在昆山花桥购物,被警察蓄意构陷,栽赃陷害。他们从别处拿来四张印有“法轮大法好”的纸币,诬陷说这钱是我的。然后借机抄了我的家。我被昆山国保人员绑架到昆山看守所非法关押。那里人犯很多很多,吃不好睡不好,生不如死。两个月后,我被送到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劳教所两个人睡一张床,一间屋子十六张小床,三十五个人睡在里面。屋子里潮湿拥挤,还有各种传染病,还有包夹的恶毒谩骂。真是人间地狱啊!

八、第五次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我买菜被安亭派出所人员非法跟踪绑架到派出所,非法搜身、抄家。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切纸刀等私人物品全部被抄走。还有真相币不知有多少被抄走。晚上被非法送到嘉定看守所迫害,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青浦女子劳教所,警官樊金花操控包夹吸毒人员王海宝、须春燕两个上海人,从精神上、肉体上、人格上侮辱迫害我。每天从早上起床就强制坐小凳子一直到晚上十点以后才睡觉。并且不准我动一下。动就骂,下流话、粗话、脏话、骂个不停,怎么难听怎么恶心就怎么骂!还骂我的丈夫和孩子。两人还每时每刻顶我的腰、夹我的大腿,就是让你痛苦不堪。一天下午,我突然痛得坐也不行、站也不行,走也不行,冷汗直冒,衣服都汗湿了。被带到青东医院检查后说是胆结石。每天挂盐水四瓶、六瓶、八瓶。一到晚上,我痛得死去活来。后来保外就医回到了家。回到家,炼了法轮功,身体很快康复了。可是安亭小学退休教师蒋世娟(安亭610工作人员,退休后加入)来我家摸情况。见我已经康复,就要回了保外就医的证明单子。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三日,离大年三十还有三天,安亭派出所、安亭610、居委工作人员、一行八、九人闯入我家要把我绑架回劳教所。到了劳教所,他们把我绑在床上三天三夜,一直到大年初一才放我下来。我感到原来病痛的地方有刺痛的感觉,警官翟队长在我饭里放了不明药物。我一吃不对,就跟翟警官讲叫她不要这样做。后来这样的情况没有再发生。这次包夹须春燕和侯真珍。须春燕还是一个劲整我。侯真珍心存善良。

九、骚扰、威胁不断

回家后,嘉定社工金婉仙、松江女子监狱退休警察颜世平第一年里每星期到我家一次。第二年半个月一次,给我的正常生活带来困扰。安亭610人员陈飞、小金、顾秀兰、片警朱建和每到敏感日都会上门骚扰。他们还派人看住我。这些都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他们是执法犯法。

安亭镇610还派人在我家对面的居民家里蹲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监视我家的人员往来。安亭镇小顾浦动迁户,每年有一、二千元的文明奖。因为我是法轮功,他们就把这钱给扣了,不给我了。

更可气的是他们把文革的一套搬出来,安亭610人员倪寿福和居委工作人员在我家门前的空地上专门树了一块黑板报,上面都是污蔑法轮功创始人的内容。倪寿福还说:“道德多少钱一斤?”让所有过往人员都看到,达到威胁恫吓的作用。

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嘉定国保和安亭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神韵光盘几张。最后我被取保候审回了家。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嘉定国保和居委会工作人员有来我家抄家,抄走控诉江泽民的起诉书等,并把我绑架到安亭派出所,直到下午四点才放我回家。

一次次的绑架、非法关押、剥夺人身自由,使我和家人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同时也给家人亲属带来无尽的痛苦和不安。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恐惧中生存。我的父母、前夫的父母,都在迫害的恐惧中提心吊胆、含冤去世了。江泽民发动的对信仰“真善忍”群体的迫害,不仅给修炼人、修炼人的家属造成巨大伤害,同时把十几亿中国人推入了罪恶的深渊。江泽民对所有中国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

我要求最高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把犯下累累血债的江泽民绳之以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人间以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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